想过,夜正刚一生之中疯过两次,年轻的时候是为了苏覆,现在老了还是为了苏覆,如果没有那个第三者出现,他或许也就糊涂地和她过了,现在简直不能忍,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在苏覆的心里他夜正刚还是有一席之地的。 他却忘了,他给她的那些伤害。 谢安宁过来,把东西一一收拾好,然后蹲着柔媚地说:“洗澡水都放好了,去洗吗?” 夜正刚仍是坐在沙发上,手挡着额头,低低地喃语:“不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