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现在知道我是她爸爸。”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了她的小脸:“想让我离婚娶你,嗯?” 其实这些都是无所谓的,只要她想,他都可以。 不需要她说,他早早地把婚离好了,他怎么舍得她委屈。 但是她是真的很敢想,把他想得这么坏,把他想得似乎想两全其美,占着两个女人,她以为这些年他随随便便就因为生理需求就和温远在一起了吗?温远的孩子是慕白的,在她的心里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