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很享受。”

夜慕白握着手机，笔直地走出去，一边和她说话，一边发动车子。

他开着车，从后视镜里看到了阳台上的温远，在夜色下她散着头发，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睡衣，她站着看着他，就像是那晚她站在那里看到他和林丹妮相拥一样。

他的手指握紧，有那么一瞬间，他想停下来，想不顾林丹妮的死活，他回去告诉温远，不管这桩婚姻怎么样，他们都这样过下去，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