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求于你,我没有那么矫情。” 她想继续收拾,他却是伸手捉住了她,他的嗓音沙哑得要命:“温远,我承认自己荒唐过一阵子,在我失忆以后。” 她抽开他的手,“你说这些,是什么意思?” 他皱着眉头,“我的意思就是,我们可以当一对寻常的夫妻的,和别人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