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夜慕白朝着她凑了过去,声音沙沙哑哑的,“你在笑我?” “没有!”温远拉了拉身上的披肩,一本正经地说。 夜慕白和她并排坐着,退上坐着他们的儿子,说话实在不方便,更不用说夜想南小朋友还睁着一双大眼睛巴巴地看着他们。 他暗自叹息:这个年纪的小孩子! 有些话当然不方便说,所以他只是淡笑:“他不像你。” “那像谁?”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