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高兴什么?”她和他一样,沙哑。 他就抚着她的脸蛋,细腻地抚触,不疾不徐的就像是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做这件事情一样,温远的脸蛋埋在白色枕头里,有些想躲避,他不让。 像是有一世纪那么久,他终于收回手,微哑着开口:“温远,你心里明明就知道。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她开口,竟然有几分任性。 夜慕白笑了一下,然后又亲了她一会儿:“睡吧,我冲个澡,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