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体僵住,转身背抵着门板站得笔直的,她很轻很轻地问:“你究竟想表达什么?夜慕白你有没有弄错,每晚要做的人是你,什么叫满足我?就今天你那样变态的方式是满足我吗?” 他站在更衣室的水晶灯下,英挺的面孔惑人,是每个女人想嫁的样子,但此刻在温远的眼里他却是十足可恶。 两年前,是他说这样就好,是他说他爱她就好。 她不爱他,是错了吗,是罪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