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夜慕白坐在家里的客厅里,手里握着一杯红酒,一手揉着自己的额头,有些头痛:“妈你怎么这么问?” 苏覆的声音永远是柔柔的,轻声细语:“温远她来过了,把夜茴接走了。” “什么?”夜慕白坐正了身体,有些不敢相信地问:“温远她想做什么?” 苏覆微微动气了:“她什么也不会做,她说明天一早把夜茴送回来!” “哦。那就好。”夜慕白的身体又靠了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