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一打开,门口站着的,是夜慕白。 她愣了一下,呆呆的。 夜慕白一眼就见着了落地窗前的钢琴,他静静地看着,然后淡声开口:“学校的老师说想南还没有上学,说是作业写晚了……” 温远一时有些讪讪的,不知道如何应答。 他走了进来,伸手抱起了夜茴,亲了亲,然后又摸摸想南的头,“去上学!夜想南,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。” 想南垂头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