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越忽然开口:“何欢,我出院两年了。” 何欢又是一愣,这才低语:“你是不是怪我没有去看你?” “不是。”容越叹息,然后语气转得轻快了些:“我们不提这个怎么样,现在都挺好的。” 何欢背了包,“好。” 最后挑了一间很静的咖啡厅,面对面地坐着。 何欢低头搅着咖啡,低语:“你现在,就写书吗?” 容越喝了一口咖啡,笑笑: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