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决心。 秦墨哑声开口:“你有什么需要也可以打电话给我!” 何欢一直没有说话,就只是静静地躺着,像是失去了生命。 许久,她才低语:“我没有什么想要的。” “也好,我在外面等你爸妈过来。”他又淡声说。 何欢有意识到他说的是‘你爸妈’,而不是‘爸妈’,心里是知道他是打算彻底地放手了,她应该高兴的,但是身体和心上都痛,她实在高兴不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