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着声音:“你和容越。” “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。”她的身子抵在了流理台上,别过头:“秦墨,是你要离婚的,我们现在也是为了意欢才……勉强相处,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约束,法律上的情感上的都没有,所以我的事情请你不要过问,相同的你的私事我也不会过问。” 秦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半响才轻声问:“你就是想和我说这个?” 何欢说是。 秦墨退后两步,极淡地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