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欢以为自己睡不着的,因为她是有些生气的,但是躺着躺着她就有了困意,全身的骨头也都很痛,她真的就睡着了。 午夜,秦墨准时过来,卧室里幽暗一片。 他没有立即叫醒她,而是坐在床边伸手探了一下温度,还没有退下来。 他又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,这才拿了药丸,扶她起来:“何欢,吃药了。” 她迷迷糊糊地醒了,却没有完全醒,睁开眼睛看着他,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