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平时霸道习惯了的,这时躺在病房里身上又穿着蓝白条纹的病服,竟然有种虚弱美,他仍是躺着静静地看她,黑色的瞳仁里透着一抹虚弱:“你生气了?” 何欢冷哼:“我生什么气啊,躺这里打吊针受苦的又不是我!” “那是心疼了?”他立即追问。 何欢就像是被踩中了尾巴一样,“那就更没有了。” 秦墨盯着她瞅,过了一会儿就伸手想要碰她的脸,手够不着他想挪身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