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欢愣了一下,然后就全明白了,忍着笑一手拿着吊瓶,一手扶着他。 秦墨的额头又冒出冷汗,她看见了总是有些心疼了,低语:“你是不是又忍了好一会儿了。” 他没有说话,步子加快地去了洗手间。 何欢帮他挂好,自己就退出去了,给秦墨一个体面。 她估计她要是不走他还是会忍着,她在外面倚着门板,忽然心里生出了一种心疼。 其实秦墨从来不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