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出神。 她在哭,只是没有哭出声音来。 垂着头,像是她小时候做了恶梦一样。 秦墨的心里一痛,她的恶梦……现在是他。 轻步过去,蹲在她面前,伸出手揉了揉她已经及肩的头发:“头发长这么长了”。 她没有理他也没有阻止他,可是这样更让他难过和不舒服,秦墨低语:“别哭了欢欢。” 何欢终于开口,是拒绝是抗拒他的存在,“你走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