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所以,我不用过来了,意欢也不用我了是不是?”他不怒反笑,盯着她的脸:“何欢,承认自己吃醋有这么难吗?” “我没有。”她回答得很快,垂了眼睑:“我只是有些累了,秦墨这不是第一次了,你或许很爱我,可是你更爱的是爱我的感觉,大家都累了吧,就像是我受不了你身上任何的香水味,这样说你满意了吗?” 她对着他笑,笑得涩涩的:“爱着,却不能在一起了,秦墨你自己想想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