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,你不用这么麻烦特意地赶过来,还没有好好休息吧。”容越浅浅地笑了一下,嘴唇都是苍白的。 “我没事。”她摇头,还是和他直接说了,“容越,能不能好好治病?不管多少代价都治好,好吗?” 他们是年少时的朋友,而他没有亲人了,在何欢遭受了重创后,倒是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感,这其实和爱情无关,而是一种像是亲情的感觉。 何欢说着,她的眼里就有了水气,她想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