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被窝里,他就站在床边贴着她的脸蛋,温远明显就是想睡觉了,可是他不甘心他想和她说说话。 “温远。”他低声叫她的名字:“那些年,你是不是也是这样辛苦,是不是恨过我怪过我,是不是,也想过放弃?” 他说到最后,声音有些涩涩的了。 不是为自己,而是为了她。 这一刻,夜先生也觉得自己有些幼稚了,当那个爱得多一点的人又怎么样,多疼她多在乎她一点又怎么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