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顿了一下,而何欢就看着他,“就是什么?” “一个玩伴。”秦墨的声音近乎是叹息:“或者说是夜想南的备胎。万一意欢和夜想南以后不能互相地喜欢,那么不想意欢这样辛苦的话,就只有这么一条路了。” 何欢看着自己的老公,大有一种三观震碎之感:“这和童养媳有什么区别?” “当然是有区别。”秦墨的声音带着一抹淡然,“对方的家世不会差。” 至少是身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