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沐坐下,他把玩着一支金笔,像是很不经意地问她:“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 苏沐垂了眸子,“我想自己找工作。” 夜想南手里的金笔一顿,然后就冷冷地笑了笑:‘随便你。’ 苏沐猜到他大概是生气了,觉得他有些奇怪,他和自己生什么气。 “我是怕对夜先生以后的家庭生活造成困扰。”她近乎是低三下四地解释着,没有办法,儿子在人家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