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会讨好女人的程爷不复存在了，而是一个随时能把对手撕成两半的男人。

程爷轻轻地舔了一下唇，像是动物舔舐伤口般血腥。

这时的程爷，像是换了一个人。

而夜总，仍如同贵公子般站在二楼，高高在上。

有些人，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，正如夜想南。

程爷的眼里起了一点杀意，但只有几秒，然后他又恢复了正常了，还少夜想南打了个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