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事? 程爷想明白了,好吧,她说一拍两散,那就一拍两散好了。 老子不稀罕了。 这话程爷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,他自己也忘了。 他冷着声音,想着那女人说的话,狠狠心就把那女的忘了吧。 程爷和以前一样叫了会唱小曲的姑娘来给自己唱个小曲,嗯……也挺开心的,他就说嘛,有没有那个女人其实是无所谓的,他程爷是什么人啊,哪里会想不开吊死在一棵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