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可以谈,粗着声音:“你说。” 夜想南仍是淡淡的:“那个烟是那位的底限,程爷如果一意孤行要碰,我也保不住程爷。” 程爷的心里是日狗的:小白脸,你啥时要保老子,你天天恨不得老子去死啊? 内心如此地活动着,面上却是装出一副受教的样子:“还请夜总明示。” “程爷还在装糊涂?”夜想南冷笑:“如果还装的话,我们也就没有必要谈下去了。”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