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心疼,那是他们一起买的。 那一地的碎片,就像是扎在他的心头上。 红姐笑了,“程筝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地委屈?” 她仰了仰头:“你知不知道你很贱啊……在外面乱玩女人的是你,现在跑过来装深情的也是你,你不是精分就是有毛病。” 程爷的喉咙堵着,终于挤出一句话来:“你和那个小白脸分手,我们重新来过。” 红姐看着他,然后就扭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