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从眼角滑过,身体更是麻木一样地疼。 孩子很难生下来,是要剖的,可是才到产房一会儿一阵剧烈之后—— 红姐在那阵痛苦中挤出了孩子。 “程筝。”她在那阵痛中,嘶裂着声音叫他的名字…… …… 再次睁开眼,四周一片净白,鼻端是很好闻的气息。 她睁开眼,床边放着一束红色玫瑰。 红姐眨了下眼,有些不敢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