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照耀进来,谭晚晚浑身疲惫,白皙的肌肤上随处可见红印。 谁能想到乖巧温和的唐幸,在床上是这般强势进攻的姿态,似乎要彰显自己的所有物,盖上无数印章。 唐幸还没醒来,睡得很安静,也不知道做到什么美梦,眉头舒展,嘴角微微上扬。 她把玩着他鸦羽般的睫毛,细细密密,投下一层剪影。 许是现在实在是太静好了,以至于她想到很多以前的事。 她记得自己刚回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