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了隔壁手术室。 谭晚晚在输血,她的生命体征在慢慢恢复。 她脸色苍白的可怕,血色还没回上来,戴着氧气罩。 他的手想触碰她的脸,却无声息的穿过。 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,心中叹息,眼中全都是如水的悲哀。 连最后的触碰都做不到! “晚晚姐……” 他虚弱的呢喃。 不,应该改口了。 哪怕婚礼没能顺利举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