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当年怕我、猜忌我,也情有可原。晚晚,这不是你的错,我们都没错。” “可是……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是个罪人,他不是一个梦,他真的存在过,可现在好像是我亲手杀了他的感觉。我明明没有杀人,可我却充满了罪恶感。我明明没有背叛你,从头到尾只喜欢你一个人,可我现在觉得自己很脏,我水性杨花,我虚与委蛇!” 谭晚晚泣不成声,眼泪豆大的落下,眼睛都哭肿了。 她死死攥着手,指甲嵌入掌心,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