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件事。 谭母没好气白了他一眼:“那可都是我的功劳,唐幸来我家补课那段时间,我对他就跟亲生儿子一样,吃喝都是按照他的口味,别提多疼他了。” “什么呀,明明是我,我一早就看出这小娃娃心思不对,我没干涉而已,否则他哪那么顺利。” “明明是我,我张罗吃喝的时候,你还不知道在哪呢……” 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,隔壁的汤泉都听到了。 “谭晚晚,你爸妈有点漏风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