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晚晚明白,他爱她爱的有多深刻,有多死去活来。 甚至……病态! 他就应该不计后果的得到占据,如果不是他的,也该摧毁,他怎么能容忍别的男人和谭晚晚在一起…… 这个念头如春风野草不断生长,怎么都扼不住。 他头疼欲裂,狼狈的单膝跪地,双手插入鬓发。 他喘着粗气,眼睛猩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