嘘,已经找不到多余的情绪了。 “大叔,你在听我说话吗?” 季歆月可怜兮兮的说道。 “在。” 他沉沉的吐出一口浊气,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,摒除杂念。 他甚至觉得,看到、想到都是一种亵渎。 少女美好的身体,应该留给她以后心爱的丈夫。 他这样满身罪恶的人,看一眼都是有罪。 想,更是罪无可赦。 “疼就忍着点,睡一觉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