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就会靠的特别近。 他也不好意思继续打电话,只盼着快点出院。 很多时候,唐幸都是安安静静的玩着刀,手里有块木头,一点点的雕刻。 木头是檀香的,远远的都能闻到那悠远沁鼻的香味。 安静的病房里只会听到刷刷的声音,锉刀一点点刷着檀木的表面。 他也不知道刻了多久,已经能看出雏形了,似乎是个人像。 “唐先生,你真的只是误伤我吗?” “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