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管事逢人一句话也不说,只是哭丧着脸,多半已被少庄主拿住了大错处,正在等候一个最终的发落。 慕玉山庄派来的老账房撤走了一大半,库房清点货物的人手也减少了许多,渔工们大都认为失窃事件已经到了尾声。 谁能想到,暗涌的潮水并未退去,仍静默着等待时机,试图将放松警惕的人一口吞噬。 昏睡中的田恕被飞溅的水星激醒了。 他在哪儿? 他独自躺在一条小船上,头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