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树坚这一天过得漫长极了。 他一大清早就在橡城南门外等候,直等到日头高悬,才开始接受城门守卫的盘问。 问题颠来倒去,反反复复,无非就是那几个。 从哪儿来?要在橡城停留多久?经橡城又要到哪儿去? 孟树坚的回答都写在他的通行凭引上,清清楚楚。可是,前来问话的人似乎从来没有翻看过他的凭引,只肯在口头上发出一次又一次的问询。 孟树坚说得口干舌燥,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