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滨在屏岭宿所卧病不起,无人问津。而那个当初受他逼迫威胁、一起进入浊泽练胆的小卒却在离岛受到众人瞩目。 真是天意弄人。 田恕得知鬼三爷的命令,心里又意外又欣喜。 “三爷真的肯让我休息一天,去渔场走一走吗?我的书……他还没有抄完。”说到最后一句,田恕故意压低了声音。 辜焕当然明白少庄主小声说话的用意。 “岳先生亲口说的,哪儿能有假?”辜焕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