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贫舍庭院整洁,窗明几净,虽算不上破败,但厅中待客的交椅上几处漆皮的缺损却悄悄显出了寒酸。 “今日慢待孟先生了,还请包涵。”佟舍长人到中年,微微有些驼背,眼睛也不太好。 他接管安贫舍不过一年,勤谨本分,从未出过差错。 对待孟树坚这样乐善好施的人,他虽然殷勤,却没有分毫逾越。 孟树坚惯例和他客套一番,还没说到正事,就被迭声的呼唤打断了。 “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