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溪用了整整一天,才从绝望和自责的情绪中解脱出来。 她所亲近信赖的心腹下属们忧心忡忡,趁机进言:出动人手前往西二营,把容滨抢回来。 可惜,她听不进去。 她的心已经被割开一道难以愈合的伤口。她越凝视,越觉得狰狞可怕。 对她的父亲来说,到底是族人重要,还是她重要? 她想了一天一夜,也没有得出答案。或者说,她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。 她长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