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溪心头一紧,她的父亲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叱骂她了。 “我……” 她刚想解释,便被容全打断。 “不必再说。现在已经是最要紧的关头,赢了这一战,容氏便有百年荣华可享,若是输了,容氏在南沼再无立足之地。你若是连这点小事都要我操心,最好早日滚下圣女之位,就当我白养了你这些年!”容全几乎是怒吼着,“以后,不准再来质问我做的事。” 容溪伏在地上,颤声告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