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着长辈的庄重和威严。 王妧抿着嘴,默认了这个说法。 “你倒是说说,你混进舞师们中间,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靖南王也想听一听,王妧能说出什么理由来让他买账。 “我只是好奇。”王妧似乎在回想当日的情形,缓缓说道,“我在来湖州的路上听人说,湖州最近不太平,像我这样的行旅之人最好不要到湖州来。我自然不相信湖州是豺狼之地。” 靖南王正贯注听着,脸上浮现出赞许的笑意。他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