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从渊是被人抬着回到范宅的,衣衫凌乱、面色苍白。 他的一条腿缠着厚厚的纱布,挪动分毫都像要了他半条命。 “意外!这是意外!”范从渊咬牙切齿地又强调了一次,手里抓着身侧陈柘的胳膊。 陈柘苦着脸,忍受着胳膊处传来的和范从渊腿部不相上下的疼痛,应和道:“知道了。”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?明明是姓范的自己预先设下的陷阱,被赵玄一唬,姓范的竟慌不择路地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