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心之余,我忍不住又脑补了柳晨风在黑夜里,挂在疾驰的火车外头到石家庄寻我的画面,那很可能会发生的坎坷过程,竟是让我笑着笑着......睡着了。 我是个坐车喜欢睡觉的人,我们老苏家祖传晕车,到了我这一辈还算稍好一些,出租什么的我不太晕,公交车晃得不太夸张倒也能忍得住,但火车以及长途汽车不行,这些车厢里头的沉闷空气,我向来是闻上两三分钟,便开始犯困。 这一次,买的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