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我跟强子昨天离开时的模样。 越是接近地下室的入口,血腥味也是越浓,打开着的地砖旁,不少彩色扎纸依然是倒在原来的位置,此刻与入口旁昨天洒落的黑狗血粘在一起,有的暗红,有的发黑。 身前,地下室里的灯依然亮着,从我们站的位置,我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白墙上装着的简易爬梯,还有墙脚边上,昨天溅上的血迹。 没什么耐心的清游轻轻将我拉到一旁,蹲下身探头朝下面看着,面色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