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怔在原地想了两分钟,却也没想出来她鞋是在哪掉的,不过这半夜三更在胡八婆的闺房里,天不时地不利,人更不合,我站在这里回忆,明显是作死的节奏。想明白这些,我赶紧用冰凉地双手搓了搓脸,而后小心地往门口走去。 胡八婆房间的门跟我们宿舍的一样,都是木板房,但此时站近了看,锁好像是多了两个,我扭头看了看熟睡中的俩人,轻轻地拉开挂在胸前的背包,掏出手电轻轻扭亮后,开始破解这门上的锁。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