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是小弟连累老哥了。”囚车上,陈凡对佐尔图·库勒一脸歉然道,但脸上始终挂着笑呵呵的笑容,丝毫没有身陷囹圄的窘态。 “唉,是老哥无能,帮不了老弟你才对。”佐尔图·库勒叹了口气,说道:“不过我与那密教里的一位主教有几分交情,到时候求人家网开一面说不定能保全性命,所以等会儿到了地方老弟千万不要生事,一切交由老哥我来应对。” “如此就多谢老哥了。”陈凡拱拱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