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,她说不定能够认出这是什么东西。”我随手将窃听器紧紧的握在手心里,免得让这钱医生怀疑。 见他似乎还有些舍不得的样子,我便又是让自己笑了起来,“哦对了钱医生,我那朋友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,听说手术非常成功,那么我现在可以去见见她吗?” 只觉告诉我,我此刻正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中,而作为我眼下能够碰触到的旋窝边缘,无疑就只有若水了。 钱医生一愣,将目光从我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