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所占的位置,显然还是最大的。 每个人都在打着呼噜,这也是刚才的声音为什么一直会这么大。 毕竟就在自己耳边演奏的曲目,哪里有不大的道理? 脖子的恢复程度又好转了一些,我用力向前面探去,不过很难看到前面到底有什么,只能在昏黄的灯光中,发现对面也有着一排和我们这边一样的通铺。 “这些人?”我心中有些纳闷,每个人身体皮肤都非常的黝黑,而且大部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