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量,你这恩情我们兄弟三个可是记住了,等到回国,咱肯定好好喝上一回!” 我拧开瓶子,先是递到了常文嘴边,倾斜瓶子,然后股股淡水流进了常文的嘴巴,原船长高高举起脖子,嘴巴撅着,似乎生怕那些珍贵的淡水从他干渴的喉咙中流出去,而喝水的动作甚至显得有些可笑。 可我却明白,如果不是真的陷于痛苦之中,又怎么会有人对平日里唾手可得的淡水显得如此的珍贵。 大概给他喝下几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