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勃朗宁手枪,而枪口指向的位置正是道长的胸膛。 我毫不客气的给了道长一枪,道长的死状看上去特别的惨,死不瞑目。 也对,道长到死都不知道我是卧底。这死的也够不明不白的。 不过我对他并不会生出任何的怜惜之意,他纯属活该。 做了这种大逆不道,天理难容的事情,就应该想到有一天会受到报应的。 至于那个教练,我并不打算去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