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戴森膜,再一想。 一个小时过去了。 “喂,小伙子,下车了,到终点站了!”肩膀突然被拍,粗糙的嗓门在耳边响起,程翔这才回过神来,转头茫然一看,上车时满满的一车人,现在只有自己和司机师傅在车内。 “终点站了?”程翔问道。 “是啊,下伙子,看你的样子,坐过站了吧。”中年大叔也没急着赶人,“看你这小年轻,大学生吧,这么一副没精神的样子,失恋了?”